綦仙er。

小虐怡情。

ooc是我的，popo是马马的。

*

“马马我睡不着，想听故事。”

房间里，易柏辰和马振桓包在同一个被窝里，易柏辰睡不着哼哼唧唧的向马振桓撒娇。

“你想听什么样的？”

“我想听……发生在古代的带着魔幻色彩的耽美爱情故事，要虐的，要一见钟情。其中一个男主的命运要非常的曲折……最好，再来一点战争和权谋的板块，结局我希望是HE，过程嘛，又虐身又虐心。”易柏辰掰着手指头，笑弯了一双鹿眸。

马振桓挠了挠头，薄唇轻抿，对上易柏辰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
“好，那我就给你讲一个。”

*

“皇上，齐之侃被带回来了。”

蹇宾点头示意，大手一挥让那守卫下去，瞥一眼跪在地上低着头的白衣男子，只是一眼便注意到那人衣角处的斑斑血迹。

——不是让他们把动作放轻了吗？

——不对，我为什么要担心一个背叛了我的人呢。蹇宾摇了摇头，从龙椅上站起身来，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。

物是人非。

*

先让我们来说说前面的故事吧。

蹇宾虽贵为皇子，但是并不受宠。其实在他幼时是受尽宠爱的，直到他的父皇杀了他的母妃那一天。

小小的蹇宾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杀他的母妃，他只记得自己抱着母妃的尸体一直哭一直哭。他肿着双眼去问父皇，可是父皇一直不肯见他。

树倒猕猴散，墙倒众人推。

蹇宾从此失去了所有人的宠爱，受尽了冷落。即使他再怎么努力，再怎么优秀父皇都不会再看他一眼，即便是看了，目光里也是盛满了厌恶和冷漠。

只有一个人，只有他愿意亲近蹇宾。

那个人就是齐之侃。

*

蹇宾从小就认识小他四岁的齐之侃。齐之侃的家族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家族，相传，这个家族有一个神奇的本领——天眼。这个本领可以预知命运，修改命运。不过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。

蹇宾记得母妃常常带他过来玩，他听不懂母妃和齐老先生谈论的话，便去找齐之侃玩。他永远都记得遇见齐之侃的那个下午。

乖巧的少年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，小小的身子一摇一晃，笨重的金属剪刀在他的怀里开开合合。蹇宾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会摔倒，金属剪刀戳进那白嫩细腻的肌肤里。

于是在蹇宾担心的目光中，齐之侃真的摔倒了。蹇宾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，接住了快要摔倒的齐之侃，值得庆幸的是，那把剪刀没刺着人而是掉落在地上。

扶着齐之侃站好后，蹇宾一抬头就对上了齐之侃的眼睛，那双清澈的，黑宝石般的眸子，盛着细碎的光。蹇宾一不小心，就被里面的光晃到了眼睛，晃乱了心神。

他想，如果今夜的天上没有星星，那一定是都跑进齐之侃的眼眸子里了。

*

那一年。

蹇宾二十二岁，齐之侃十八岁。

蹇宾娶了齐之侃。

后来，皇帝死了，处处不如蹇宾但深受皇帝宠爱的大皇子继位。再然后呢，他起兵叛乱，齐之侃就在那时搭上了新皇的线。

背叛了蹇宾。

*

“来人，把他拖下去，找一间偏僻的屋子先软禁着。”蹇宾走下龙椅，路过齐之侃的时候说。说着，便离开了大殿。

“……不要太破，中上水平。”蹇宾小声对门口的侍卫说。

晚上。

蹇宾入了齐之侃的屋子。

刚推开房门便看到齐之侃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上，听到自己的声响于是抬了抬头，并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
“咳。”蹇宾轻咳了声。

床上的齐之侃怔了怔，额前的小辫子晃了晃，扑通一声跪在了床边。

“参见……参见陛下。”齐之侃声音微颤。

蹇宾瞥了一眼，无意间看见齐之侃里衣缝隙里的一片春光。蹇宾双颊传来一阵灼烧感，逐渐漫至耳尖。

等等，好像有什么不对。

蹇宾伸出两根手指，强迫齐之侃抬起头来，直视他的双眼。

曾经那双填满星辰的双眸如今已经失去了生机，褪去了星光熠熠，似是蒙上了一层薄雾。

“你的眼睛……怎么了？”

“并无大碍，陛下不用担心。只是失明。”齐之侃轻拍掉了蹇宾的手，摇了摇头垂下了头，长长的睫毛垂下的阴影掩住了自己的眸子。

蹇宾的心里空落落的，他好像弄丢了自己曾经最宝贵的东西。

*

蹇宾最喜欢看着齐之侃笑。

尤其是在阳光里。

他还记得他参与设计自己和齐之侃的宅子时特意嘱咐设计师的话。

“我想要一座向阳的屋子，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看到齐之侃在阳光里对着我笑。”

*

那一夜，蹇宾要了齐之侃的身子。

时隔多年的感觉，有熟悉又陌生。蹇宾的动作虽然粗鲁，但是在细节之处还是照顾了齐之侃的感受。

怎么说呢。

一夜旖旎。

*

“噫，这个蹇宾，有点儿……”易柏辰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，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
“还好啦，你继续听。”